众名家眼中的于恺

2015-01-08 14:29:00来源:大众网 作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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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恺我觉得他的修养是综合的,全面的。我们有古人之风,就是经常信札来往。我曾经在往来的信札中这样评价他:“于恺书法用笔如锥划沙,结字奇正之间,可谓仁兄之见识也。”他的字很像明清人的那种书札,也可以上追到宋代的书法的意趣。他是一个既有着综合素质的又有自己个人爱好的一个优秀的艺术家。

  于恺我觉得他的修养是综合的,全面的。我们有古人之风,就是经常信札来往。我曾经在往来的信札中这样评价他:“于恺书法用笔如锥划沙,结字奇正之间,可谓仁兄之见识也。”他的字很像明清人的那种书札,也可以上追到宋代的书法的意趣。他是一个既有着综合素质的又有自己个人爱好的一个优秀的艺术家。

  ——中国国家画院国画院副院长 范扬

  于恺的书法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内外。他的职业是山东广播电视台的导演,却能用大量的时间从事书法的创作,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。从他的作品中能够感受到一种经典文化的气息,一种高格调的水准的把握,同时也有一种对现代文化的探索精神。

  ——山东省美协主席 山东艺术学院院长 张志民

  于愷是典型的双重性格,看似心胸开朗,了无执着,其实多愁善感,好端端突然长吁短叹起来,让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就这样,闹时谁也闹不过他,静时独享,谁也闯不进他的世界。 ? ?他有浓烈的保守观念,同时有极开通的自由的思路。于愷交游广,应酬多,繁忙的工作之余几乎天天有人邀饮,终于把身体喝坏,至今身体未见下滑该喝还喝,场面上不输他人以大男人自居。常言人有一善,于愷是四处开花,他讲故事辄津津乐道,可以口角生风,有他在的时候笑声满屋一一一做导演时间太长,统率局面是他拿手好戏,能四座并欢,又不恭维应付,来源于他能辐射一种力量,让大家感觉温暖。另外我很喜爱他的相貌,络腮胡子加不修边幅的造型,人群中一站,凸显梁山后人宽博的豪气。于愷在书法上有很好的书写才情,尽管在黄庭坚等人身上下过功夫,但未成羈伴,写字时依然故我,也写得卓有见识,一面反对逃避,坚守传统,一面不肯为商业沦为宣传,这也是难得的一种品质。

  ——著名画家 汪为新

  野生

  每个月,总有几天不舒服,抑郁,百忙之中,不忘抑郁,比闲时还空虚。躺床上睡死过去,半夜醒来,觉得不该这么活。

  听于恺说,他当年抑郁的更厉害,这两年好了。我猜他为什么会好,不是吃药,也不是打针(于恺是资深糖尿病患者,每次酒前都先给自己扎一针,然后照喝不误),而是他找到了一个东西,一个能够和世界发生关系的东西,一个很多人毕生都在苦苦寻找的东西,这个东西在林之云那里,叫诗歌;在高晓松那里,叫音乐;在肖央那里,叫电影。有了这个东西,就有了一座和世界相通的桥梁,和世界一起悲喜交加,亦歌亦泣。

  在于恺身上,这个东西叫书法。

  我对书法所知甚少,儿时在祖父的管教下练过几年毛笔字,横不平,竖不直,撇出格,捺透纸,常挨批,终弃之。祖父写得一手好字,老家的县志,当年的书名便是他所题(直到他去世多年我才知道),那时每年春节,方圆几里的邻居都拿着红纸来我家,让他写对子,厚道的邻居,求对子时,会多拿点红纸,省了我们家的买纸钱,仅此而已。为了给别人写对子,我家的春联每年都是贴得最晚的。这让我深感:写毛笔字实在没什么前途,除了影响自己家贴春联,连挂鞭炮都换不来。

  现在想来,那时的我确实不懂毛笔字和书法的区别。毛笔字是一种技能,书法,是一门艺术。

  于恺的书法,是野生的艺术。

  野生,是一种力量。代表着生命力顽强,不像盆景,修饰得整齐精致,千篇一律,乍一看巧夺天工,看多了就觉得俗不可耐。于恺的笔墨,像是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草,透着舍我其谁的牛掰劲儿,混不吝,爱谁谁,不怕狂风暴雨,不怕酷暑严寒,给我点阳光我就疯长。

  野生,是一种态度。一种永恒的艺术态度。历史上多少宫廷书画家,技法上,定是顶尖高手,虽名噪一时,真正传世的寥寥无几,没几个张择端,大多成了毛延寿。那些流传千古的名作,往往是在野生的态度中诞生。没有雕栏玉彻,没有舞榭歌台,有的是枯藤老树,有的是千山万径。所以大江东去,浪淘尽,后浪拍死了前浪,只有野生的礁石矗立在沙滩上。

  再比如敦煌石窟的飞天,震撼了灵魂,震撼了时间,甚至震撼了飞翔,但是,我们不知道作者的名字,一幅幅动人的画面仿佛从石壁上野生出来,浑然天成。

  因为野生,所以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于恺的一横一竖,一撇一捺,就像野火烧过的草原,有荒凉,有孤独,有狂风,有落寞,在这些下面,是可以预知的勃勃生机。

  野生,还代表着价值。这一点,于恺和高居庙堂的书画家不同。说实话,这些年书画颇热,每每听说,某人的书画多少钱一平尺,我都觉得好笑,假如书画的价值以尺计量,文学的价值就应该以字数衡量才对,如此算来,音乐的价值应该以按长度计算,电影得以下载文件的大小分高低,实在荒唐。后来有一天,我突然想明白了,那次是在酒店,点甲鱼汤,人工养殖的甲鱼是论斤卖的,野生甲鱼不论斤,仅论只,个头不大,一只的价钱比几只人工养殖的甲鱼还高,甚至还需要提前预定。

  道理大家都想得通,野生的有营养,有营养,才有价值。

  ——著名诗人 学者 《百家讲坛》最年轻主讲人 魏新

  于恺:他就那样看着红尘?

    所谓现代人,就是在同一个城市里居住,有时候也可能阔别多年。

  然而,真正有缘分的人,总会重新相见。

  那天在玉函路,车很多,我刚放下车窗,就看见了他,恰巧他也放着车窗。可以想象,车开得有多慢,两个逆向而驶的人,还能够打一下招呼。

  但毕竟很快就过去了,一转眼的功夫,就像之前我们七八年没见面的日子。

  这中间,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,也经历了互相不知道的许多。其中有一件,是我后来才知道的,这几年,于恺醉心于书法。

  从现在回溯十年多一点的时间,他还年轻,在我供职的报纸编辑部实习。那时候他还在天津工业大学上大四,专业是美术设计。那时候我还不知道,他从小就练习写大字。

  他话不多,表情里有种坚定感,单纯,但有思想,笑起来时,眼睛里闪着痴迷而友善的光。他和他现在的妻子丁丁是同学,那时,他们才刚刚开始相爱。

  年轻就有这样的好处,世界的面容已经显现,身边的一切都充满属于未来的不确定性,一切也都还来得及。

  那时候,所有的所有,都还比较单纯,远没有现在这么复杂。

  那时候,我们经常在济南夜间的羊肉串摊儿上,一喝就到凌晨。夜色在头顶快速流动,都毫无察觉,我们有的是热情和时间。

  后来,他去了山东电视台,并很快成长为一个成熟而有成就的电视人,拍了很多纪录片,成了业内知名的导演,还拿了不少各种各样的奖项。

  在现实中,于恺绝对是那种想按照自己内心所愿的方式生活的人。最突出的一点是,大约在任何情况下他都尽可能地做到我行我素。也难怪,他的能力,使他不惮于职场的生存竞争。而对于过去的斩获,连艺术上的名誉感他都能不看重,更何况那些世俗的虚荣。

  他站在那儿,或者坐着,像原来一样稳定而安静,无论是过去的长发,还是现在的寸头,身上散发着隐隐的侠气,很像是水浒中的某个兄弟,随时准备为朋友或什么事情行动起来。

  更重要的是,他有一颗本真的接近艺术的心,而且善于以行为予以落实。

  年轻的时候,他喜欢艾未未。后来有一天,他真的跑到北京,敲开了艾未未的家门。

  别人练书法,到处找这样那样的好宣纸。他却在世界范围内收集各国的报纸,在上面写下大字,让完全不同的文化在纸上谋面。

  他的字,除了功力,还有一种出自骨子里的坚毅,在笔划的四周透露出来。

  他的书法,同样没有规矩,即使是某位大家的摹本,也能看出他竭力输入的思想。能看到,在书写时,他既用心,也用力。

  放松,自由,远离功利。这都是从事艺术难以得到也难以做到的。而现在,这几项,于恺基本上都有了。不仅如此,行为艺术因子的活跃,还有可能让他在不经意间拓展开书法的外延。

  很少有人知道,他还一直在悄悄地写诗,不为什么,也不发表,只是为自己的内心有所交代。可有一天,他想到了什么,把几年来写在电脑上的诗全给删了。

  他是一个敢于放下的人。巧的是,这样的悖论经常出现,不害怕失去的人,更能够获得。

  对于艺术,玩儿,是他的口头禅。我知道,在他那里,玩儿,不是嬉戏和玩耍,而是毫无挂碍的放松,全身心的投入。

  生活中,他也常常如此,总是容易被激情吸引和点燃,推杯换盏之间,豪气和豪爽毕现。与其说他喜欢酒,不如说他更喜欢那种能敞开心灵的状态。微醺的感觉之所以魔力巨大,是因为那样的情形下,全世界都会集中你眼前几寸远的地方,久久不去。时间在快速地流动,又仿佛已经为你停滞。

  由于身体的原因,关心他的人劝他少喝,他感谢地点着头,目光里却流露出某种不舍。那种眼神,着实让人心疼。

  对于生活,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。对于恺而言,他是热爱但不沉溺,失望却不放弃。他最擅长的可能是,和亲近的人分享时间和艺术带来的快乐。

  现在,他已经是一位父亲,他的女儿,是他尘世间所有幸福最大的分享者。世界在多了一个父亲之后,也许还会多出一位随性随心的书法家。别人写的是书法,他写下的是自由和爱。

  有一天,他拿来一幅字送我,写时非常放松,宣纸都被划破了。我知道,留在他心里的,一定是牢固长久的情谊。

  于恺是一个用情专注而且深入的人,他也因此拥有众多的朋友。

  最让人温暖的是,有时候,他看着你,眼睛里闪着友善痴迷的光,和十多年前一模一样。世界变了很多,可在他那里,有些东西仍如当初。

  平时你见到他,如果仔细观察,会看到他的头总是向一边微侧,就那么看着你,看着路,看着周边的一切,有爱,有眷恋,有时也有一丝不易觉察的不屑感。那一刻,好像他看到了滚滚红尘的最深处。

  一天晚上,在山艺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树下喝酒,有人再次劝他注意身体,少喝酒。他停住,稍事沉默,忽然有些动情地说:大哥,有今天,已经足矣。

  他的目光,就那么斜斜地向前向下,看着离开他身体半米远的地上。

  有一小片夜色,被他的目光照亮。

  ——著名诗人 林之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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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夏莉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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